调查-5思考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私营经济(个体、私营企业)发展问题，已经成为理论界和各级党政领导及实际工作者研究的重要课题。最近，湖北省社科联组织有关专家深入当阳市实地调查，对私营经济的发展现状、潜力、举措取得了一些新的认识，这就是：私营经济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民经济新的增长点，是我国继乡镇企业后又一支生力军．有潜力，大有发展的希望。一、实证当阳市是湖北宜昌市所辖的县级市。在党的改革开放总方针指引下，这里的私营经济已得到初步发展。但其发展的道路是不平坦的。 l、发展历程。当阳市私营经济的发展大体上经历了恢复发展——滑坡——再发展三个阶段。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前，这里的个体工商户仅剩25户，从业人员31人。从1979年一1985年进入恢复和发展阶段。1984年底，全市个体经营户为8332户，从业人员人，注册资金738万元；1985年达到户，从业人员人，注册资金1661万元，分别比1984年增长13．9％、14．9％和122％；1986—1991年为滑坡阶段。1991年底，全市个体经营户下降到5821产，比1985年下降近50％。1992年开始回升，呈发展趋势。到1993年6月底止，全市个体户为9553户，从业人员人，注册资金'1420万元。调查表明，这种发展势头还表现在一改个体经营的单一形式，涌现出私营企业14家，雇工208人，注册资金341万元。全市到1993年6月底止，个体、私营企业共创总产值1653万元。销售总额达5291万元，其中社会商品零售总额达到740万元，上缴税金360万元。2、公平评价。当阳私营经济发展的实践表明，如果继续将其仅仅看作“社会主义经济的重要补充”，允许其“适当”发展是远远不够的，应视为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民经济新的增长点和生力军，是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先导力量。如果政策适当，完全可以在城乡经理论月刊3口宜昌市社科联 i昭虾¨辎则i辑部联合调查组口湖北省社科联济体制改革进程中发挥积极的作用，是又一异军突起。这从个体、私营经济发挥出来的积极作用可以证实。…；!，第一、它是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的重要途径。农业在国民经济中始终是一个带根本性的问题。我国是÷个近12亿人口的大国，其中9亿农民长期滞留在第一产业，这种刚性的二元经济结构，严重地制约着我国现代化进程：根据发达国家经验和我国实际，要想实现农业现代化和乡村城市化，必须实行规模经营。也就是说，农村劳动力转移是中国农业的根本出路。如同全国农村一样，当阳市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以后，农村出现了大批剩余劳动力；，需要寻找新的就业门路。据1985年前后的统计，当阳全市城乡从事非农业的个体经营者曾达到多人，占全市总劳力的18X。从当阳当前和今后发展的情况看，农村仍有大量剩余劳力需要通过发展个体、私营经济转移出来。：‘第二，它是城乡经济发展的新的增长点。私营经济在当阳市的一定发展·，对该市经济发展发挥了明显的积极作用。这种作用已不是简单的吸收待业人员、活跃市场，方便群众生活，私营经济事实上已经构成了城乡经济中的一个新的增长点。首先，私营经济较为合蝗的经营机制易于支撑企业实观滚动发展。其次，私营经济的发展，促进了县(市)级经济产业结构优化。与此同时，还优化了财政收入结构。1992年全市个体、私营企业仅税收就上缴?H．9万元，在全市除烟草以外的财政收入中，“四分天下有其一”。上述情况表明，在我国建立和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关键发展阶段，伴随着国有企业经济机制的转换和乡镇企业的迅速崛起，私营经济作为社会宅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国民经济一个新的增长点，已经形成，正在迅速成为我国城乡经济发展的又——·支生力军。第三、它是深化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突破口。我国农村经济体制改革以家庭联产责任制起步．实行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这场改革，曾经极大地解放了农业生产力。但当阳调查的情况表明，这种统分结合的双层经营体制稳定与完善的关键不只是强化统的经济实力和服务功能，在深化改革中仍要着力支持农民家庭经营的发展。其一，从“统”的层面看，统的对象，即集体经济组织成员的农民，出于比较利益的考虑，或转向户办企业，联户办企业；或转向村、镇企业，或从事家庭园经济，这标志着我国的传统农业单一的经济结构正向一、二、三产业并存的产业结构转化；大批涌现的剩余劳动力以较快速度向二、二产业转移。也就是说，随着“统”的基础的这种分化，“统”的活力相对于农民个体经济的发展而言，汇在口益递减。其二，从“分”的层面看，随着农业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农业的规模经营已经客观地提到议事日程。虽然“统”的活力存在递减的趋势，但“分”的潜力却显然存在着更大的发展势头。在深化农村改革中，对农民“分”的活力实现形式应作出正确选择。当阳市的领导认为，千万不可重蹈前几年那种拔苗助长扶持“专业户”的做法，而应遵循规律。发展乡镇企业，必须重视发展个体、私营企业，并应将此看作是农村深化改革的重要突破口。，3、滑坡原因。私营经济作为我国城乡经济发展的又一支生力军，其发展几经曲折。尤其是1986<卜别1991年，…-直厂滑。其原因主要有以下三个方面：第—-，姓“资”姓“社”问题的长期困扰。当阳党政领导同志认为：“领导怕把方向搞偏，部门怕把路走错”，是影响私营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一认识不解决，就不可能把发展私营经济当作经济工作的组成部分来抓，各个部门对私营经济也不可能真心实意地给予支持。由于限制多，政策流失现象严重，宏观指导不力，部门服务不到位，因此，在我国现阶段，私营经济创业、兴业十分艰难。对于我国现阶段个体和私营经济应作实事求是的定量分析。据当阳城关玉阳办事处政协的同志介绍，个体户吴盛国夫妻2人从事副食、百货经营，早6点营业，晚12点关门，三倍于国营集体的劳动量，还有资金8万元，1992年获毛利1．6万元。需付房租5000元，税；金4000元，工商管理费1080元，教育附加费420元，以及治安、卫生、环保、健康证、营业执照、烟草和鞭炮专卖证等18个单位的费用计700元，所剩收入仅5000元，人均仅2500元。至于对雇工8人以上的私营企业，也应在作定性分析以前作定量分析。以当阳私营企业首富张时军为例，他夫妻二人于1985年辞去国营企业副厂长、技术员停薪留职办企业，到1992年已上交税近?o万元，并积累有约200万元固定资产，今年计划纳税30万元。他每年的收入，既有个人资金投入的收入，又有夫妻2人的劳动收入，创新收入，还有经营企业的风险收入等，当然也有雇工的剩余劳动收入。所以，从其收入来看，对私营企业主的收入，不能简单地视为完全是剥削剩余价值的收入。而他的纯收入的分配中，至少有一半以上作为税收上交国家，还有其它许多费和集资的开支。因此，既不应将私营企业主简单地定性为完全意义上的资本主义私有制经济，也不能不加分析地斥责他们的收入就是剥削收入，就是分配不公。第二、政策环境不宽松，缺乏市场公平竞争的条件。这是前阶段私营经济发展曲折的又一重要原因。国家对私营经济的发展，政策上虽然dI有一些优惠性规定，但执行起来漏失十分严重。在指导方针上的“适当”发展，“重要的补充”，更造成私营经济在总体规模，经营范围和行业分布上，经营方式上以及政治地位上的种种限制。在这些限制面前，不少个体户和私营企业主感到似乎资本主义“帽子”始终被“上级”拿在手上。另外，个体户和私营企业主还反映他们有“三怕”，即一怕政策变，二怕税收重，三怕乱摊派，特别是巧立名目的乱摊派，挫伤了他们的积极性。使部分人找挂靠单位，而戴上国营或集体的“红帽子”。!第三、国家对私营经济的宏观管理、综合协调不力。在同当阳市委、市政府领导座谈中，他们深切感到，国家对私营经济缺乏宏观管理，综合协调，是私营经济发展长期踯躅不前，甚至一度严重滑坡的重要原因。这主要表现在国家还未把发展私营经济当作一项重要的经济工作方面，把非公有制经济同整个国民经济联系起来加以考虑·，从宏观政策上和宏观管理上力口以配套。二、潜力当阳市的个体、私营经济在全省位次居于前列，仍有巨大的发展潜力和光明前景。这突出表现在： l、个体、私营经济是我国劳动就业的“第三扇门”，它在容纳城乡居民劳动就业人数上，与国营、集体具有同等的地位和潜力。改革前，我国劳动就业只看重国营企业一扇门，改革后把乡镇集体企业也看作另一扇门打开了。现在看来，从中国国情出发，仅靠这两扇门是安排不了十多亿人口就业的，还应把个体，私营经济作为安排就业的“第三扇门”。从当阳调查的情况看，这个“第三扇门”安排就业的容量及其潜力决不逊于一、二扇门。因为，一是农村仍有相当一部分剩余劳动力要通过发展个体、私营经济找出路。当阳市目前仅有耕地60万亩，农业人口达36万，解决人多地少收入低的矛盾的重要出路，就是发展个体、私营经济，让大多数农民转移到二、三产业中去，实现农业工业化、乡村城市化。二是党政机关、事业单位，国营与集体企业，随着职能、经营机制的转换和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以及政治体制改革，将有大量富余人员要重新安排就业，将其中一部分人分流到个体、私营企业中去，这不能不说是对双方都有利出举措。懊论月刊5三是新增的城镇待业人口的压力本来就比较大，现在，在发展市场经济中，又出现了在职职工和离退休人员从事第二职业这一新的求职要求，发展个体、私营经济在满足这一方面的就业更有不可替代的作用。2、我国改革开放以来，国民经济迅速增长，市场条件不断改善，为使个体、私营经济在市场经济中不断发展壮大，以及在国民经济中占有较大比重提供了巨大机会和潜力。我国现今存在与发展的个体、私营经济，是指以私有者的身份进入市场的经济。如果商品经济不发达，市场条件不改善，这种以市场为生存条件的个体、私营经济的发展是无从谈起的。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市场经济的发育成长，为个体、私营经济创造了比较好的社会经济环境。这从当阳市个体、私营经济发展的曲折历程可以得到证明。，当阳市个体、私营经济曲折发展的历程使我们深深感到：私营经济的发展及其在整个国民经济中占有的比重大小，同整个社会市场经济环境关系极大。1978—1983年，是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普遍推广，农村经济迅速恢复和发展的时期。这种客观的经济环境推动了个体、私营经济的迅速增长。由1981年的254户猛增到1984年的8332户。但是，在1986—1990年，我国经济发展遇到了困难，进入治理整顿时期。在这一社会经济条件下，个体、私营经济就逐年下降，到1990年降至6086户。比1984年下降25％。随后，由于治理整顿结束，国民经济发展，特别是由于1992年邓小平同志南巡重要讲话极大地推动了国民经济的发展，以及深化改革使粮油价格全部开放等等，这就为个体、私营经济者在选择经营项目，利用经济资源和市场等方面创造了良好的社会经济环境，从而再一次地促使个体、私营经济出现了一个新的更大的发展。到1993年6月底止，全市个体户增至9553户，共创总产值达到1650万元，使其在多种经济成份中所占的比重迅速增加。，3、我国城乡居民已有一定资金积累，存在着发展个体、私营经济的一定的资金潜力。从当阳市看，个体、私营经济资金的来源：一是1978年以来全市城乡居民收入逐年上升。农民人均年收入1978年为157元，1981年为247元，1984年为447元，1987年为672元，1990年为816元，i991年为896元，1992年为928元。二是全市城乡居民银行储蓄数额巨大，1992年末，全市城乡居民个人储蓄，以及各类有价证券总额达到万元，只要政治稳定，政策宽松，这一巨额储蓄拿出一部分发展个体、私营经济是完全可能的。三是全市城乡个体、私营企业利用各种关系引进外资，同外资合办个体、私营企业的潜力也是不应小视的。四是经过lo多年锻炼的个体、私营经济已积累有一定的资金实力。据玉阳办事处调查，当前仅能勉强维持生活的个体户约占10％，生意做得活并有5万元以上存款的约有15％，从这里也可看到个体、私营经济发展潜力是巨大的。4、小城镇和市场的建设成就，也应看作是个体、私营经济发展的一大潜力。基础设施完善的小城镇是个体、私营经济发展的基本条件。从当阳市来说，截至1993年6月，全市建制镇共7个，比1978年增加4个，同时，这些小城镇的建设还有这样一些特点：一是基础设施建设，包括车站码头、供水供电、交通邮电乃至集贸市场等等设施投资数额巨大。这些小城镇共建有41个集贸市场，设计投资为500万元；二是在当阳市市区建设中，专门建有个体、私营经济一条街，这会有利于个体、私营经济适当集中，形成规模效益；三是当阳市小城镇居民人口，由1978年的4万余人增至1993年6月的8万多人，大批农民进入城镇，其中许多人都是从事个体、私营经济。；5、个体、私营经济通过调整与优化产业结构，也是发展个体、私营经济的一个重要潜力。当阳市个体、私营经济中存在的一个突出问题，就是行业结构不合理。如]991年个体、私营经济6理论月刊S821户，其中；工业630户、商业3486户、运输业47户，服务业571户、饮食业119户、其他82户。从上述数据可见，个体、私营经济主要集中在商业、饮食服务业上，这种行业结构既不符合我国国民经济协调发展的客观要求，也不利于个体，私营经济的健康发展，在当阳市区满街都是服装行业，使得许多个体服装户生意清淡难以维持下去。但是，这种状况正好从—+个方面告诉我们，个体、私营经济在生产领域还极为薄弱，在这方面还存在发展的巨大潜力。另外，近十多年来，个体、私营经济的发展，自身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也锻炼造就一批懂经济，善管理的人才和实业家，加之从国营和集体企业中退下和分流出来的经济人才，形成了一支有力的发展私营经济的人才队伍，这不失为我国发展私营经济的又一潜力。以上只是从当阳市在劳动就业、市场、资金、城镇建设和行业结构、人才等方面的情况说明个体、私营经济确实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只要采取措施，将这些潜力充分地发掘出来，一定会使个体、私营经济有一个较快的发展。三、举措个体和私营经济在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的进程中，历经曲折，扮演了其他经济成份不能替代的角色。它所发挥的作用和显示的活力的事实，已逐步被社会所接受，也逐步被各级党政领导所认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确立，为其大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前景和历史性机遇。但是，就当前的状况看，个体和私营经济也面临着诸多不利因素的困扰，阻碍着它的健康发展，影响着它的作用的充分发挥。因此，我们认为，党和政府对于个体和私营经济应以发展与引导并举为原则，采取得力措施和积极的对策，创造条件，改善环境，促使其健康顺利的发展。1、以“三个有利于”为标准，解决思想认识问题个体、私营经济发展历程表明，什么时候思想认识明确，发展就顺利，什么时候认识有反复，就出现曲折起伏。因此，思想认识问题不解决，个体、私营经济就很难稳定地发展。这就要求我们必须以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为标准来认识个体和私营经济的性质和作用，实事求是地确立个体和私营经济公正的应有的社会地位。为此，必须实现三个转变：一是在认识上从“有益补充”向“组成部分”的转变。从当阳市私营经济的发展现实看，它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舞台上，已不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而已经成为一支异军突起的生力军，活跃在现实经济生活中。过去那种把个体和私营经济仅作为补充的认识，显然已不合乎客观事实。二是在指导思想上从“适当发展”向“大力发展”的转变。过去在指导思想上，总是害怕它发展太快，冲击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改变社会主义性质，所以总是放不开手脚，私营经济的发展受到各种限制，没有得到充分发展。随着对私营经济地位和作用认识上变化，如实的确认它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国民经济的增长点，就能使思想转到对个体、私营经济大力发展上来。三是在舆论导向上从片面性向全面性的转变。在我们的舆论工具宣传上，既要揭露那些坑蒙拐骗，偷税漏税的不法行为，更要宣传那些爱国、守法、敬业的先进典型，创造私营经济发展的良好的舆论环境。当阳市在1992年召开了表彰先进个体、私营企业大会，表彰了九面红旗，使个体户、私营企业主深受鼓舞，对推动私营经济的发展起到了积极作用。同时，要加强教育引导，广泛深入宣传党的有关方针政策，鼓励勤劳致富，合法经营，消除他们心有余悸，怕政策变的心态，使他们放下包袱，轻装上阵，甩开膀子放心大干。2、努力创造平等竞争的条件从目前的情况看，私营经济与集体、国营企业相比较，远没有具备公平竞争的条件。国营大理论月刊7中型企业、集体企业以及三资企业都不同程度地享受国家的有关优惠政策，而个体、私营企业非但没有享受优惠政策，面临的却是很多限制性政策。不改变这种状况，个体、私营企业就难于参与公平竞争，也难于健康发展。目前亟待需要解决的几个问题是：首先在比例上不要强加限制，能发展到何种程度就应让其充分发展。在经营的范围、规模、领域和经营人员等方面，只要符合国家产业政策和法律规定，就应大胆放开。其次在税收政策、信贷、原材料供应以及奖励等方面，应与国营、集体企业一视同仁。要克服急功近利和短期行为，对贫困地区和新开办的个体户、私营企业应适当减免税收，特别是在税收上要严守税收法规，不能搞“喳口税”、“人情税”，更不能乱加税赋。第三，放宽贷款、产品出口、从业人员专业技术职称评聘以及出国商务活动等有关规定，鼓励个体户、私营企业向科技型、外向型发展。第四，切实减轻个体、私营企业的负担，要象减轻农民负担那样进行认真清理。3、切实保障个体、私营企业的合法权益一是必须尽快制定相应的法律或条例，通过立法切实保障个体户、私营企业的合法利益。二是在行政立法上，应该明确制止乱收费、乱集资和乱摊派。本地确需收取的费用，也应该通过本地人代会认可，使之合理合法。三是在继续发挥个体劳动者协会、私营企业协会“自我教育、自我服务、自我管理”的同时，还应赋予它理直气壮地保护自身合法权益的职能。各级工商管理部门、工商联组织亦应将保护个体、私营企业的合法权益作为自己的重要职责予以执行。4、加强宏观综合协调·一是各级政府必须切实把发展个体、私营经济工作列入议事日程，将发展个体、私营经济同发展国营，集体经济同等对待，都纳入本地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各级政府还应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着力解决个体、私营经济的各种现实问题。特别是在个体、私营经济的行业结构上，更要给予正确地引导，使其得到健康发展，而不致放任自流，自生自灭。二是建立服务体系和网络。在服务的感情和态度上应同对待国营企业、集体企业一样。而且个体户、私营企业点多面广，流动性大，困难更多，更需要服务。所以，要在咨询、信息、资金、技术、人才等方面做好服务，帮助个体户、私营企业解决不知道路往何处走，人往何处行的困境。三是统一管理收费，解决多头向个体、私武企业收费的问题。对应该收取的各种费用应由工商部门统一核定管理，统…收取，统一上交财政，或者按一定比例交有关部门。使收费逐步走向合理化、规范化，真正制止乱收费，乱集资和乱摊派现象。；5、提高个体户、私营企业主的政治地位，党的大门应向他们中的先进分子打开目前虽然有的个体户、私营企业主当上厂各级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但从总体上看，个体户和私营企业主的政治地位仍然是较低的。当阳市先进私营企业主张时军在座谈时说，明文规定私营企业主不能入党，这就把我们这部分划到社会主义阵营之外，使我们丧失了部分应该具有的政治权利。虽然我们不一定符合党员标准，但党的大门不能对我们关着。针对这种情况，当阳市委书记郑广玉在《城市党建》杂志上撰文，明确提出在新时期党的大门应向优秀的私营企业主打开，并且在市里还明确表示愿为张时军入党当介绍人。这在全市个体户、私营企业主中引起了强烈的震动。另外，应在组织教育学习，包括时事政策教育、法制教育，职业道德教育，以及评选先进、评选劳模、参与政治活动等方面为个体户和私营企业主提供条件，使他们享受到应有的政治待遇。(调查组组长：陈放，副组长：方涛、夏灵魁、陈宏灿，成员：蒋东升、杜家远、刘胜瑜、田继彪，本文执笔：方涛、杜家远、刘胜瑜)责任编辑：王德恒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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